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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景山发现旧衣中转站200条黑心棉被半天做完
 棉被 2014-01-01 16:27:39

  从月坛南街路边的非法旧衣摊,到西直门外的旧衣仓库、石景山砂石厂的“旧衣村”,这些天,记者一路调查,又在石景山衙门口附后发现了更大的旧衣中转站,在这里,可以0.75元一公斤批发,也可以3元一件自己挑。这里的旧服装,每天都有专人来收购,一天要运走10卡车,一些去了外地,一些则转移到了位于房山窦店的旧衣集散地。窦店的货主说,全市工地门口的小贩都会来这里拿衣服,没人要的就卖到其他地方再打碎做成棉花。顺藤摸瓜,记者在石景山五里坨追踪到将旧衣服打开花制造黑心棉的生产点。令人不解的是,这条肮脏的产业链竟然已经形成多年了。

  地点:石景山衙门口

  旧衣名叫“大布” 摊点五六十家

  在收废品的小张的指点下,记者日前来到衙门口附近,顺着五环泥泞的辅路走了半个多小时,也没有找到小张所说的旧服装集散地。在路边向当地人一打听,才知道3号桥北往西有个大的货场,里面有很多经营旧衣服的。

  货场大门普通得就像一个乡村的大门口。走进大门,让人惊叹不已,七八米高的大棚足有八九排,回收旧报纸、旧家具、旧服装的,无所不包。走在大棚间的通道上,臭味呛得人喘不过气。

  大棚里,每隔几家就有一个回收旧服装的,每个摊点前都挂着写着“大布”的招牌。

  一个摊位前,一位中年男子正戴着一副塑料手套在挑旧衣服。“这里卖旧衣服吗?我们想买点出去卖。”

  “想要自己挑,3元一件。我顾不过来,一会儿收衣服的车就来了。”中年男子忙得头也不抬,“其实你们可以去工地边上买,都是在我们这挑出来的。”

  在旧衣服堆边站了一会儿,臭味已呛得人头发晕了。“你们受不了这味道吧!我们天天干这个都习惯了。”中年男子不以为然。

  再往北的一排,一位中年妇女也在忙碌着。她告诉记者,每天都会有丰台、石景山、海淀等地的回收点把“大布”送过来,她们分类后就会有人来收。“三四天可以收15吨,然后一次性拉走,这两天走了七八吨了。”中年妇女说,“这些衣服我们每公斤五毛收,七毛五卖出去。如果要挑,3元一件,但只能是自己挑,我真没工夫,分拣都忙不过来。”

  说到旧衣服的去向,中年妇女说,专门有个房山的人来收,每天都来,“据说再卖到外地,好点的就卖回市里,还有一部分做成墩布了。”

  在市场最北侧的一个“大布”摊位上,一对父子正在给挑出来的旧衣服打包。“要买就全买走。如果我们把好的卖了,收衣服的就不要了。”摊主说着,从两人多高的一大堆衣服中拉出一件棉衣,“这多好,洗洗就能穿。”

  这位摊主告诉记者,在这个市场中有上百家在经营“大布”生意,“大布”来自全市各地,每天要进上百吨,每天仅拉走的就10卡车,60吨。“别看我们这里规模大,但我们也仅仅是中转站。真正的集散地在房山窦店。”

  记者在市场里粗略地数了数,虽然不像说的有上百家,但经营“大布”的至少有五六十家。

  临近中午,每家都忙着在旧衣服中分拣,因为收购“大布”的大卡车就要到了。

  地点:房山窦店

  旧衣物堆成山 装运“自动化”

  在“大布”货场,记者终于打听到了窦店旧衣集散地的联系电话,接电话的是位中年妇女。

  “我们这儿有的是旧衣服,要什么样的来挑,要多少有多少。”操着河北口音的中年妇女刚说了一句,又警觉地说,“要不你别来了,直接到工地上买就行。”

  “我们买得多,要几千件,还要被子。”听来了大客户,妇女马上给了一个号码,让直接联系“老尹”。

  约定好时间,记者来到房山窦店的交道环岛等候。电话里“老尹”指挥着,记者东转西转地进了一家看似废弃的农庄,来到一个围墙圈起的大院子。

  紧闭的大铁门打开了一道缝,里面人问道,“你们是干什么的?”

  “我们是从衙门口来的,约好了‘老尹’来看衣服。”听到这儿,大门开了。这时记者才发现,身后还跟着一个人,从记者到交道环岛开始,这个人就一直跟着。

  院里除了三排平房、一个大棚,几十亩的地上,旧衣服码成了一座座小山,一眼看不到头儿。大棚里,十多个伙计正挑着衣服,打着包。

  每座“小山”上都有几名伙计,把盖着的塑料布拉开。“昨天刚下过雨,得晒晒。”一名伙计说。

  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“老尹”把记者带到了中间,说这两排都是他的。记者估算了一下,仅仅两排,旧衣服就得有上百吨。

  “我们这里有十多家经营旧衣服的,哪的都有。”一口辽宁口音的“老尹”说。

  “你要什么样的衣服,我们这有伙计挑。”说着,“老尹”让伙计打开挑好的一包衣服,里面有冬服,夏装,也有春秋毛衣,还有内衣和童装,“这些衣服都五成新,没问题。全市各工地门口的旧衣摊全到我们这儿拿衣服。”

  “多少钱一公斤?”记者问。

  “挑出来的3块一件,最低价了。因为每挑一公斤,我还得给伙计付1块钱工钱。”老尹把价格封得很死。

  “老尹”告诉记者,“没人要的,我们打包卖到外地去,打碎做成棉花。好点的布,就是白的,打成蓬松棉。太脏的就打成黑心棉了。”说着,“老尹”指着地上的一个帆布垫子说,“这是黑心棉的,可能是从我们这儿出去的,现在又转回来了。我们再把它卖出去打成黑心棉,做成棉被或棉垫卖。”

  这时,最初跟记者联系的中年妇女也赶回来谈生意了。她马上把价格降到了2.5元一件,并说是最低了。她还抱怨说,“我们租这地一年一亩得3万,太贵了。前几年管得松,外地很多地方有开花厂(把旧衣打成棉丝),我们能多挣点儿,大概可以挣到十多万。”

  “老尹”接过话茬儿说,“我在这干了十多年了。我们这儿不说是全国最大的吧,在北京应该没有第二家了。”

  说话间,一辆挂着河北牌照的15吨重卡车开到“老尹”的货场,司机说,他来自河北围场,今天要拉走一车旧衣服。

  “这还不得装半天?”记者问。

  “个把小时就装完了,我们也实现自动化了。”中年妇女说着,几名伙计从旧衣服堆里搬出一个传送带式的机械,一头对着车厢,一头搭在旧衣堆上,不到一个小时,一卡车货就装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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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地点:石景山五里坨

  200条黑心棉被 机器一开半天能做完

  “我们还想要点棉被,只要便宜就行,附近有吗?”记者问。

  “我给你介绍个熟人,要多少有多少,就在石景山五里坨,那有个厂子生产!”说着,“老尹”翻起一个电话簿。记者注意到,在这个笔记本上,“老尹”客户的电话记满了五六页。他查到了一个叫“小潘”的电话,并亲自帮记者联系起业务。

  “我这有个大客户,要点棉被,便宜就行,黑的也行,你给解决一下。”“老尹”说着,把电话递给记者。

  “你们要多少?”“小潘”问。

  “几百床,最便宜的多少钱?”记者问。

  “最便宜的就是黑心棉,15元一床,白心的棉花最便宜的19元一床。”

  当记者提出要上门看货时,“小潘”迟疑了半天,才勉强答应,并约好下午到五里坨联系,他开车来接。

  记者赶到五里坨路口,打通了“小潘”的电话。10分钟后,“小潘”开车接上了记者,顺着一条河边,七拐八拐地走了五六分钟,进了一个山村的小院里。

  院子不大,有百十平方米,左边是办公室和住房,右侧和前面是两个关着大铁门的塑钢房。拉开右侧房的卷帘铁门,“小潘”说,这就是库房,棉被有几种,黑心棉的、白棉花的、蓬松棉的,也有正经棉花的。

  说着,“小潘”一样一样撕开被子让记者验货。只见黑心棉的棉被里全是黑棉絮,外面包着格子棉被面,要不是“小潘”亲手撕开,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。

  小潘说,“我这儿产的东西,销往市内的很多市场,比市场上便宜一半都不止。黑心棉多是工地买去盖水泥,我可建议你们不要买去给人盖,查出来就麻烦了。其实19元一条的白心棉的就行,虽然也是旧衣服开的花,但比黑心棉干净多了。”

  在“小潘”的带领下,记者又参观了生产车间,车间里有两台机器,上面还摆着不少半成品。

  “要是200条的话,多长时间能做好?”记者问。

  “我这一开机器,半天就做完了。”“小潘”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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